伦纳梵蒂

哪的黄土不埋人啊

雾国

勿上升!ooc作品,abo世界观。



阿古拉:g7

塔拉:凡凡

奕王:大哲

孟恩:放暑假

达兰台:晰哥

其勒莫格:🐟老师

嘎尔迪巴图:吉尔老师











阿古拉抬头看了看匾额上鎏金描银的三个大字“枫昀轩”。枫叶轻浮,稍有微风便摇曳不止,“昀”倒是个好字,青天白日,朗朗日光照耀万里。这两个字,左不过是说无论任何风吹草动,达兰台的帝王心术早将一切看的清楚。

仁台刺客在天盛闹出这么大动静,那十几具尸首终究藏不住,潮洛门王早晚要追查,不如自己亲自来做个了结。

伤口刚刚结痂,还牵着心肝脾肺疼在一处。他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才能下地,又接到仁台奉印老臣星夜兼程送来的噩耗,他的父亲仁台老王其勒莫格已于半月前突然重病,现在已经下不了榻了,而王的丈夫,嘎尔迪巴图将军在月前也突然薨毙,死因不明。

当晚达兰台就收到密报,仁台世子急火攻心吐了血。他少年便患上呕血之症,以后怕是难享高寿。这对潮洛门来说属实是个好消息,毕竟相比年富力强的新王,还是一个病体孱弱的小王更能令人放心。阿古拉求见他无非是为了借兵之事,潮洛门王静观其变,只是想看看他手里还有多少筹码做条件。

阿古拉被几个宫监搀扶着进来,看起来精神萎靡很是不济。此时满都拉图还没入冬,厚厚的裘皮衣堆在身上,怀里紧紧揣着炭炉,更显的人虚弱畏寒。“快给仁台王子赐座。”

病恹恹的靠着软凳卧在潮洛门王面前,连叩首礼也免了。

“仁台阿古拉向陛下请辞。望陛下开恩,助我回国平乱。”

“仁台王子的事,本王已有所耳闻。本王已命给使准备厚礼,以慰国殇。只是…这本是你国家事,我们不便过问…”“事成之后,仁台愿奉上哈达葛兰三年牛马和岁绢十万匹。此后仁台与潮洛门世代交好,永不冒犯边界。”

这倒是令人动心,达兰台低头沉吟良久。西尼尼斯也开了他的条件,密函里写的清楚,如果潮洛门愿助他称王,在阿古拉回程路上将其击杀,那到时候他的仁台新朝廷愿千年万世都尊潮洛门王为圣人天可汗。

“请问阿古拉王子,可愿做本王姻亲?两国联姻,也好师出有名啊。” “承蒙王上厚爱,阿古拉.....”

只要他说出“愿意”这两个字,就可以换来潮洛门上千精锐,远比他一个人回到龙潭虎穴九死一生强过百倍。况且这本就是政治交换,选择最轻松的捷径无可厚非。可阿古拉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主意,从没想过别种退路。“不愿。”

“既然仁台王子不想借兵,那要和本王求什么恩典?”“我只求陛下,庇护阿古拉归途安全。仁台的事,自有仁台自己决断。”

他只求个潮洛门两不相帮坐山观虎斗,令达兰台颇感意外。仁台世子如此有骨气,从前倒是小觑了他。阿尼尼斯若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,也未必心甘情愿给他当这个“儿皇帝”。况且面前的病鬼世子死在满都拉图还是仁台,也没什么分别。即便他真能取胜,怕也熬不过这两三年。他幼弟年纪尚小,孤儿寡母岂不更好。

“好,本王允了,潮洛门定会护送世子平安抵达哈达葛兰。”

等在御道上的塔拉看着缓缓走出来的阿古拉早已焦急难耐,赶上去问出个结果。“可是骗过了王上?”

“你的药果然厉害,王上丝毫没有看出破绽。”

“昨晚殿下吐血做局,可是把孟恩吓得不轻。”

他骤然提起孟恩,引得阿古拉说不清心口还是伤口又一阵抽疼。

“殿下放弃和亲,是选了最难走的一步险棋。”

“我尚有热孝在身,父仇未报,可不能学我那哥哥给王做便宜儿子。再说王上舍不得,若真封了你一个宗亲公主名号硬塞给我,奕王可会先要了我的命。”

“殿下真的不打算带他同行,就这样回仁台了?”

“我知道他不会和我走。孟恩是重诺之人,护你周全是他的责任,我的事亦需要我自己去了结。”他一番话说的豪气干云斩钉截铁。天涯相随固然潇洒,可终究太过轻率。肩负家仇国恨,这仁台来的阿古拉已经和他初次见到时的模样判若两人。塔拉鼻子一酸,眼里已见了水汽氤氲。

“孟恩此生能得殿下这样一个知已,足矣…殿下何时启程?”

“今晚就走。我须赶在阿尼尼斯行了册封登基大典之前回去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
“这么快?”他惊讶于分别猝不及防,千重万重的山水相隔,又是凶险异常的一条路。将右手叠于左手之上,放到胸前,这礼行的极隆重也极坦诚。他此时不是朝堂上多思多谋的无双国士,只是生死之交的朋友塔拉。

“那么也请殿下为了孟恩,务必万千珍重。”

“....回去帮我捎句话,就说他要的那只白头绍布,我会再给他带回来的,让他别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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